300年前,松花江畔流传着独特的驯鹰习俗
在北方的春天,冰雪消融之际,鹰把式们还要举行一个特别的仪式,把他们养了一冬的鹰放归自然。这是入冬后的第一场大雪,山野间一片隆冬的浑茫景象。天不亮我就被叫醒,赵明则的妻子忙碌着在炕上摆放酒菜,赵明则给我斟上半碗白干,说:“山上冷,你跟我上山得喝了这碗酒。不然你蹲不了山窝棚。”临出村前,他仍然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我说:“你们这些城里人,要跟我走20多里山路,再蹲上七八个钟点鹰窝棚,能行吗?我看还是别去遭罪了。”我说:“我从城里来这儿,是苦是累你总得让我自个儿体验体验!”他被我的执著打动,不再劝我,抹下旧军帽耳朵,闷下头,扛着鹰拐子,朝尖子山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开拔。
在英国汉学家李约瑟写的《中国科技史》就特别注意到中国的驯鹰技术。如果说驯鹰技术,历史上应该首推中国。据史料记载,1657年清政府在乌拉街设立打牲乌拉总管衙门,管理松花江流域560平方公里的富庶地区,4万余打牲丁户。当时的吉林乌拉和江南的江宁、苏州、杭州并称清政府四大朝贡基地,直接归京师内务府管辖,是集行政、军事、生产于一体的专门机构。
年份 | 事件 | 影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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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57年 | 清政府在乌拉街设立打牲乌拉总管衙门 | 管理松花江流域,成为清政府四大朝贡基地之一 |
清代 | 王公贵族驯养海东青 | 海东青成为皇家贡品,驯鹰文化盛行 |
现代 | 满族世代相传的驯鹰习俗 | 成为松花江沿岸的文化遗产 |
养鹰大致分围鹰、熬鹰、放鹰和送鹰四个步骤。满族民谚说:“二八月,过黄鹰。”每年庄稼棵子一倒,这种生活在俄罗斯堪察加半岛上的鹰便飞越鞑靼海峡,到我国东北越冬。围鹰人便在山坡的鹰场子上下网,放上一只鸽子做诱饵。鹰隼的眼睛异常敏锐,在几千米的高空就能发现地面上的猎物,然后像闪电一样俯冲下来扑向目标。
放鹰一般是三四人一伙,在山脚下的荆棘棵子中寻觅野物的行踪,有架鹰的、有“扣踪”的,当“扣踪”的发现野鸡野兔或其它野物的新脚印,架鹰的便快速绕到前面的山坡上,等“扣踪”的把野物围起来,鹰会闪电一般扑向目标。往往一天下来,放鹰人要在山野间奔行百里之遥。
如今在九台区莽卡满族乡罗鼓屯和吉林市昌邑区土城子乡打鱼楼村,仍保留着古老的驯鹰习俗。满族先民自古就有保护大自然生态平衡的朴素意识,到了春天会让鹰这种心目中的神鸟飞回故乡繁衍生息。共同生活了一个冬天,有了感情,每到这个季节,爱鹰如痴的赵明则就像掉了魂儿一样,含泪和心爱的鹰依依惜别。
赵明则说:“满族人祖辈靠打鱼和放鹰生活,现在松花江已经打不了鱼了,再不玩鹰,那还叫满族人吗?!满族人的根子不能丢啊!要让我赵明则不上山围鹰,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。我喜欢鹰呀!”话语间那份憨态就像个天真的孩子。
刚才提到300年前,松花江畔流传着独特的驯鹰习俗。,下面来说说驯鹰习俗:松花江畔的传承与未来。
在吉林松花江畔,有一种古老的习俗,它不仅仅是狩猎的工具,更是一种文化的传承。这就是驯鹰,一种与鹰建立深厚情感联系的技艺。在这里,我们将深入探讨这一独特的习俗,了解它的过去、现在和未来。
传承:雪地里的守望者因为时代的变迁,驯鹰这一古老的习俗面临着传承的挑战。只是,在赵明则和他的伙伴们看来,这是满族文化的一部分,不能丢失。他们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,让更多的人了解和参与到驯鹰这一文化活动中来。同时,他们也希望政府和社会各界能够给予更多的支持和关注,让这一古老的习俗得以传承和发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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